χ . 番外 假如男女主互换身(2 / 3)

叫你。”

路子及今天穿了件纯白的T恤,干干净净的一张漂亮的小脸儿,头发乌黑而又柔软,狭长的眼尾似乎点缀着细碎的阳光,平白的,让时尔想起窗边的那一株小白花。

“知道了。”时尔回。

说完她就自顾自的往楼下走,也任由路子及轻轻地跟在她身后。

午饭的时候,姚莉枝试探性的问了句生日的事情,意思是希望晚上的时候一家人一起为时尔过个生日。

时尔不想在饭桌上给她难堪,勉强露出一个笑来,说:“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要跟组出差了,正好今晚要走。”

姚莉枝叹了口气,心里也晓得她为什么不愿过这个生日,便没有再劝。路子及父子俩安静的吃着东西,也是一句不言。

吃完午餐后时尔就钻回了房间收拾东西,直到四点多钟才出去小花园那边抽根烟放松。

这里大概是路家唯一能让时尔彻底放松的地方了,开的大丛大丛的紫薇花、攀墙而上的藤蔓、柔软的吊椅和铺满鹅卵石的小径。

除了花匠很少有人到这边来,除了风吹过的声音,这里安静的就像是下了初雪的冬日清晨。

时尔把自己窝在晃晃悠悠的吊椅上,闭着眼睛慢腾腾的小口吸着烟。

路子及走近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玉似的一截儿手腕搭在吊椅边缘,细长的女士香烟散着青色的雾,时尔的身体柔软而又懒散的依靠在放置着软垫的吊椅里,她的肤质很是细腻,奶油似的白皙水润,闭着眼,眼睫浓密纤长,在已经不那么炙热的阳光下微微小幅颤着,一阵风吹过,她的发丝和衣角都跟着飘动。

“有事儿?”时尔突然出声,路子及刚来的时候她就察觉了,只是不去搭理罢了,没成想他看个没完。

路子及沉默着走过去,从时尔的指尖把烟拿走,含住她抿过的烟嘴,小心翼翼的吸了一口,然后就被呛得死去活来。

时尔这才睁眼轻飘飘的瞅了瞅,瞧他咳嗽的眼尾都红了,心情却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带着笑说道:“瞎试什么,又没人逼着你抽。”

路子及语焉不详的回:“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什么?”时尔没有听清。

路子及把烟按灭,摇了摇头,坐在吊椅旁的木椅上,突然问:“为什么不过生日?”ρǒ⒅ɡν.cǒм(po18gv.)

时尔一楞,没想到他铺垫半天却问了这么个问题,随口应付了一句没什么,却转了话题问路子及道:“你对于,我妈和你爸结婚这件事情,就没有什么看法吗?”

“看法?”路子及会错了意,他指着那棵时尔很喜欢的紫薇树,说:“这棵紫薇是我爸亲自种的,他和我说,紫薇的花语是‘沉迷的爱’,你放心,没有人会比我爸爸对姚阿姨更好了。”

时尔看着路子及脸上明显的、涉世未深的懵懂和天真,他从头到脚,无一不显示着他被宠爱着成长的经历,他就像是一滴清晨的露,干干净净的来到这世界,入眼的全是翠绿的草和娇滴的花,以至于他执着的相信着,不顾一切的爱和永远敞开的心扉,那就是最真实的世界。

跟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好说的呢?

时尔自嘲的想着,自己何苦去为难这样一个小孩。

她站了起来,揉了揉路子及的头发,看了看他精雕细琢的眉眼,叹了口气,说:“如果你能一直这样,那也很好。”

当天临走前,姚莉枝执着的给时尔包里塞了一盒切好的水果,嘱咐她无论如何都要吃干净,又偷偷问她缺不缺钱,衣服带没带够,恨不得替她出这趟差。

“妈,我只去半个月,又不是去一年。”时尔无奈说着。

姚莉枝瞪她一眼:“你懂什么,儿行千里母担忧,只要你不在我眼前晃,别的地方都是危险的。”

“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您放心。”时尔笑着回。

却不想,姚莉枝是一语成谶,时尔工作的地方发生了个很大的化工厂爆炸事故,周围数里皆受影响,幸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