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招架不住了。”
往摇椅上一瘫,皮熠安拿起桌上的小零食往嘴里送,问道:“先别说我了,你怎么这个点儿过来,我以为你还睡着呢。”
时尔脸色瞬间严肃起来,把白嘉宴的事儿和皮熠安说了一遍。
皮熠安闻言也是吃了一惊,她甚至从摇椅上坐了起来,抿着嘴想了半天,绷着脸同时尔说:“去,后天不就周一了吗,他现在又不接你电话,不论怎么样,你们俩这事儿总得掰扯明白吧。十二我和你说,这种事不能拖,越拖越麻烦。”
“行。”时尔皱着眉峰说道。
皮熠安:“欸,那能给我看一下那钻戒吗?”
时尔:“”
从工作室到福田区民政局,如果不堵车的话开车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但是中途有三个红绿灯,时尔次次都赶上红灯,为她那本就焦躁不已的心情又添了份儿堵。
白嘉宴就站在民政局门口等,他穿了身特正式的西装,又长的那副模样,抱着束花站的像一棵小白杨,惹得过往行人纷纷侧目,时尔一眼就看见了他。
时尔按了按喇叭,把车窗摇了下来,对白嘉宴说:“先上车。”
白嘉宴绷着小脸执着的看着她,一脸倔强。
“快,后面还有车。”时尔催道。
时尔带着白嘉宴去了附近的一个咖啡馆,白嘉宴坐在副驾驶不愿下去,显然是对这个地方十分不满。
时尔抽了张抽纸给他擦汗,那么热的天气,他穿成这样在大太阳底下站着,脸都晒红了。
“怎么瘦成这样?这个月你干嘛去了?”时尔皱着眉问道,她也是刚刚才发觉,白嘉宴瘦的几乎有些不正常了。
白嘉宴抱着花束,执拗的看着时尔,眼底情绪翻涌着,嗓音有些沙哑:“你为什么不戴戒指,不喜欢吗?”
时尔一噎,艰难的开口:“嘉嘉,对不起,我”
“我不想听你说这个。”白嘉宴突然打断她,他把自己手上的戒指伸出来给时尔看,那是个和她一对儿的,“时尔,和我结婚吧,成吗,结婚之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都听你的,你想继续留在深圳,我就过来陪你,你喜欢纪录片,我也可以帮你。只要你和我结婚,我什么都可以。”
时尔沉默半晌,说:“你还不到二十二,别闹了”
“那些都不是问题!”白嘉宴突然激动起来,他紧紧拉住时尔的手,眼尾都有些红了:“只要你答应,我们就能马上结婚。时尔,求你了,别拒绝我。”
“对不起。”
时尔从储物盒里把戒指盒拿出来,放到白嘉宴手上,她甚至没敢看白嘉宴的表情,又说了句:“对不起,白嘉宴,我不能和你结婚。”
明明是这样轻声的一句话,可却仿佛在狭小的车内空间里引爆了地雷的火线,一瞬间,车厢里静的可怕,甚至可以清晰的听见两个人紧张的呼吸声。
良久,白嘉宴突然问:“是不喜欢这个戒指的款式吗?我们可以再”
“不是。”时尔温声打断他,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再柔软一些,希望把自己对白嘉宴的伤害压到最低值,“嘉嘉,我要向你道歉,我们之间本就是因为我的一己之私而开始,我不但没有处理好自己的问题,还自私的把你拉扯进来,对不起。”
白嘉宴的声音抖得厉害,他死命的攥紧了戒指盒,颤声说:“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的,时尔,我不介意你从前的那些事,我也可以不介意你心里到底装的是谁,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可我不能因为你的不介意就肆意的伤害你。”时尔轻声说着,她抬手给白嘉宴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嘉嘉,你才二十一岁,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等你以后遇到了更喜欢的人,再回头看看现在这段时间,就会发现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你曾经喜欢过的时尔,不过如此,她一点儿都不好,根本不值得你掉眼泪。”
时尔对白嘉宴露出了一个清浅的笑,柔声抚慰:“你啊,是我见过最好最好的男孩子,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