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月哇一声大哭起来,毫不顾忌不远处吃着夜宵的三三两两。

路行舟忙慌着神抱住她,大掌在脑后轻抚,“怎么了?”

他好像从来没见她这样放纵地流泪,心疼至极又无所适从,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好,让她受了委屈。

席向月埋在他肩头,抽抽噎噎道,“是,回,我们的,家,对吧?”

心脏被某物重击,又陷入海洋或云层,他瞬间明了她崩溃的原因。

“嗯,回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