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起来了我做人的时候有什么遗憾了,能帮我想想嘛?”
他居然避开我期盼的目光,闷声闷气道:“我是你的夫君。”
“哦哦,夫君,那你知道我到底要找什么吗?”我谦虚地问,问完就被他亲了一口。
他道:“你最想要的是我。”然后从内袋里抽出一块白色玉佩,丢到窗子外头去。
他端详着我的脸,直叫我头皮发麻,忍不住道:“你你你,你该安置了。”
姬旷的手指扫了扫我眼角的泪痣,然后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我肩膀一沉,怔怔地看他束成冠的发髻中,竟然已有发丝显白。
他明明还很年轻呢。
“从前尽是我的错,从今以后,求你……不要再离开我。”
后来他把我反复轻薄,可怜我一个鬼,竟然被人侵犯。姿势又羞人,动起来又累,我突然回想起也是差不多这么黑的夜里,一个女子被压住,英俊的男人吻她,又撕了她的衣裳去吻她的奶子……
姬旷见我出神,轻轻弹了一下我粉嘟嘟的奶头。
“想什么呢?”
我被撞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呜……我们以前……”
他不做声,胳膊抵在我腰下,顶得更深些。
我忽然发现鬼的身子偏凉,而他很滚烫。
他射出来的白浆尤其灼人。
事毕后他问:“饿不饿?”手一边又揉着我的乳团。
我告诉他我们高贵的鬼是不用吃喝拉撒的。
“真的不能吃人间的东西?”他拧着眉头,我伸胳膊轻轻环抱住他,冷不防脸又被抬起,唇舌交缠。
亲密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的珍重,他眼睫半阖,清冷好看。
我真喜欢他。
末了他放开我,压着嗓音附在我耳边:“那你怎么能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