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妍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隐隐有些酸胀,是情动的前兆。果然那人的手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最后恶意地停在湿透的底裤上。修长的大手来回摩擦,她便有些受不了了地叫出声来,细细软软的似一只受了伤的猫。“不过一个吻,怎么?阿妍,嗯?”
她的大氅早就被他褪了垫在她身下,丰腴白嫩的躯体被半褪的衣衫被裹着,浅红的小奶头早立起来了。
嫩藕一般的手臂环上姬旷的颈,男人的肩膀上裹着精壮的肌肉手感极好,“呜……阿妍要殿下……”
黑暗中她瞧不见他,只知他伏在自己身上的剪影很好看;他却能视物,得见她泛着潮红充斥了情欲的脸,钗发已散,柔嫩的身躯难以自持的扭动。
这半含眼泪的淫乱摸样于姬旷而言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尚且衣衫完好,她却已。
“若想被听到,你大可以接着叫。”他恶劣地说,叼着她漂亮的乳首又吸又扯,爱不释口,“只可惜没奶水了。”
山峦抖动之下的少女闻言咬紧了肿胀的嘴唇,只留了一些呜咽在喉咙里,清丽的面容更添妖冶。
未免太过诱人了,当她也渴求他的时候。
“回府!”他喝道。长随也听到了这场活春宫,心里敬佩素日阿晚姑娘的辛苦,一夹马肚子,四轮马车便随之飞驰。
她委实是湿透了,快要能滴下春水的小裤被扯下来,一根手指抵上她隐秘的缝,粗暴地扩张紧紧闭合的小穴。“不过几日没肏,竟是……连我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了?”他的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