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心情是愧疚的。
傅衡郁想了一下说道,“这段时间我另有安排,您的病才是首要问题,我安排了承霖陪您出去度假,澳大利亚那边空气质量不错,我们也有产业在那里,刚好那边正是春季,很适合疗养,这段时间,承霖手里的工作我先接过来带着处理,荇深她也差不多该回去上班了,秋季产品上市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不得不说,他安排的非常合理,家里和工作两不误。
傅老先生戎马一生,和儿子的逻辑大致相同,他一向是个很顾全大局的老人,所以赞同的点了点头。
这时,黎荇深在旁边提醒了一句,“行了,咱爸刚醒过来你就说这么多的事情,他还是需要休息。”
顺着妻子的目光,傅衡郁瞄了眼一旁的检测仪器,数据有些浮动,这说明老人的身体已经撑到了极致。
他紧忙让出了半个身,让黎荇深过去帮父亲放平了身体。
“我没事。”老人还强撑着说道。
黎荇深小脸一板,“爸,您也差不多得了啊,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就算不生病这个时间也该睡了啊!”
傅老先生脸上的皱纹紧在了一起,他哑笑又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傅衡郁让黎荇深去沙发上睡一会儿,但是被拒绝了。
她说男人都粗心,她信不过,而且这房间始终开着灯,想睡也睡不着,倒是劝傅衡郁睡一下,因为他第二天还是要上班的。
四点钟的时候,傅承霖推门走了进来。
黎荇深也是一样的说辞,把他推了出去。就这样睁眼到天亮,老人的数据一切正常。
她回到房间休息的时候大概是六点钟,因为太困了,几乎沾了枕头就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