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该死了。”

商唳鹤挑眉,没什么额外的表示,平静到仿佛受伤的不是他,留疤的也不是他。

温和宜想,该到此为止!可商唳鹤审视他,那视线锐利至极,好像能穿透他,刺破他,他迫不及待地迎上去,痛不可怕,他要的是痛快。

“不止他,还有顾澜。还有商承业。还有那个躺在医院的死人。为什么您对每个人都那么好,只有我不行,我真想把他们全赶走,夏宁之告诉我,你们十几岁就认识了,要是我早认识您几年,我就把他关到地下室闷死,用绳子勒死,让他认错,他根本就不该靠近您。”

温和宜微微颤抖,光裸的身子浮上一层红,兴奋地急促喘息:“我好想拍照片发给他!”他说到这,调子沉下去,带点失落:“可你不喜欢吧……我会很听话的。只要你不想的我都不做,别讨厌我。”

商唳鹤反问:“为什么讨厌你,因为你脑子不正常?”

带着点笑意,似乎压根没把这些当回事:“哪天不开心了,说不定也想让我去死。是吗?因为这个,你才害怕我讨厌你?还是你觉得,换成你,我会随便你死,看也不看一眼?”

温和宜有些逃避,别过脸去,商唳鹤掐着他的下巴,轻而易举地掰过来,明明没怎么用劲儿,他偏偏逃不掉,只能像待宰的羔羊活在掌控中。从生到死。

“我就是见不得你把别人看得很重要。”温和宜尽量逃避他的眼神,但目光所及无不是他,他们正纠缠在同一张床上,比交颈的鸳鸯人,并蒂的莲花更难舍难分。

商唳鹤掰着他的脸,他把腿死死缠上后者的腰,手臂勾着脖子,感受他的骨骼,温度,轮廓。商唳鹤身上的每一寸,都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恨不能时间停在这一刻,永远也不结束。

“是很重要,”闻言,商唳鹤勾了勾唇:“但不能要了。”

再珍贵、再美好的东西,一旦触碰底线,都会在弹指间被掸去,干脆利落,不留半点转圜余地。没人会在乎落叶的去向。

他总是这么果断,说直白了,是某种狠劲,对别人和对自己都毫不留情。温和宜在他怀里颤抖,很可耻,还是看主人看呆了。这双深邃的黑眸看着人时总专注深情,嘴巴也漂亮好亲,可说出来的话又总是这么漫不经心,似乎一切都不足以令他产生波动。

“问够了?”商唳鹤松手,他摔到床上,被翻了个面,头埋进枕头里,喘不上气,商唳鹤按住他的腰,生生压下一截:“那就把嘴闭上。”

这个姿势不能对视,只有他单方面接受审视。商唳鹤一只手按着他,另一只往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没有亲吻,就直接开始粗暴的性,因为商唳鹤不让他亲。

他合上眼睛,幻想这只手在捧自己的脸,幻想舌头钻进来,好让他能亲到商唳鹤,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姿势,没有任何尊严,塌着腰,还得自己掰开屁股,等候自己受检完毕,被主人的鸡巴插进来。

“主人……”温和宜闷闷的声音从低下传过来:“唔!”

他尚未说完,就被一根手指插入后穴。

第37章:37厚乳猛草失禁射尿

没有润滑,没有避孕套,商唳鹤也没有扩张的耐心,很快加到两根手指,这样的动作不像做爱,更像检查什么生病的宠物,眉尖微微蹙着,显然不太满意。

“放松点。”他压下身子,把温和宜完全罩住,另一只手环住腰腹,掌心恰好搭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感觉身下的人在发抖,他仍然没停,向上滑了滑,摸到锁骨,又摸到喉结,温和宜的体温越升越高,抱在怀里是烫的,可他向上摸到脸颊,却只有冰凉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