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性感,被黑毛衣罩住身体却仍然透出力量感,和他挤在小小的厕所隔间,占了大半空间,令他心理窒息。满脑子想的都是,商唳鹤说他见色起意,多半是真的。

这也很难不起意吧。

别说高中时期会,现在也一样啊。温和宜看得有点怔,商唳鹤也没叫他,直接把他拎起来,按到马桶上,他惊喘一声,终于回过神来。

双腿磕在地面上,有点痛,其实商唳鹤没用劲儿,他只是太久没这样被完全拎起来摆弄了。上次大概还是他爹因为弟妹揍他,他很痛但没哭,这次他不痛,却有点想哭。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该怎么称呼商唳鹤。

刚才他喊老公,被商唳鹤拽着头发扇了好几个巴掌,显然不爱听,再亲近的他不敢开口,更不敢直呼其名,恰逢泪滑进嘴角,连忙合上,不想让商唳鹤知道自己在流眼泪。

商唳鹤像办工一样,等他褪掉裤子就直接插进去,半点前戏也没做。

温和宜闷哼一声,几把刚插进来他就失禁了,尿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屁股翘得太高,以至于有几滴溅到了他自己脸上,隔间里全是那股味儿,他不敢回头看商唳鹤的表情。

穴里原来夹着的精液也流出去大半,还剩几缕,挂在被操红了合不上的穴口旁。算起来这也只是他第二次被操逼,他经常搞不懂为什么商唳鹤几把那么大还会性冷淡,但尺寸的确太可观,撑得很满,只来了一轮,他就有点坏掉了。合不拢逼,再用力也夹不紧。

商唳鹤退出去,抽墙上挂着的卷纸,他得弄干净,那些白浆和精液一起挂在他身上,尤其是青筋凸起的位置,再多动几下,就会把这些体液打成沫,他很不舒服。

“不要。”温和宜从失禁的快感里缓过来,抓他的手腕,讨好地用脸颊磨蹭:“我想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