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史?学家?都觉得其中?有傅雅仪插一手,这种?相关性的影响整整持续了三百多年,就历史?书?上都要用一整个单元才写得完。
傅雅仪也是第一回见?这个被孟昭、周月、赦赫丽都常常提起的少女,但也只是多扫了两眼罢了,那双丹凤眼里带着几分审视,被扫过时?令人忍不住下意识站直身?子。
余姝和傅雅仪早就习惯了每次赦赫丽开工都到最后都会像个要饭的一样?邋遢,面上倒是没什?么惊讶,只余姝笑着说道:“赦赫丽,带我们到船上去逛逛吧。”
她们的船只停在千矾坊后山上,就在武器基地的旁边,硕大一艘,站在船底像是在仰望一座小山。
赦赫丽和塔塔符儿面上颇为骄傲,却抱臂招呼着身?后的南斗,让她做讲解。
南斗瞬间就觉得自己像是过年的时?候被家?长在亲戚面前点出来表演的小女孩,面对余姝傅雅仪还?有一同跟着来的月娘等待的目光头皮发麻。
谁知?道她上学的时?候连上个讲台都不乐意,每次老师点名回答问题她都绝对会把头低到课桌里,现在居然要她面对未来的一众大佬们做讲解?
挑战太大了。
可此时?也并不是南斗能拒绝的场合,她从队伍最后面走到最前面,起初的讲解还?有几分磕磕巴巴,但越往后却越流畅了些甚至眼底还?升起了和赦赫丽塔塔符儿相同的骄傲。这是她们几个月的心血,这艘船在当前有限的条件下堪称完美,南斗的指尖指过之处都能说比现存的航船高出三四?个档次,在几处由她提议用铁材料赦赫丽和塔塔符儿讨论过后采用的地方,南斗更是说起来尾巴都要摇上天了。
“……若是夫人想?向?西而行,这艘船足够到任何夫人想?去的地方。”南斗扬起下巴说道。
傅雅仪坐在厢房里头喝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看向?南斗,“这一回我的目的地只是到米昔尔一带。”
已经讲解上头的南斗拍胸脯保证,“别说米昔尔,就是更西一点的尼德兰都能做到。”
“行,”傅雅仪哼笑一声,眸光轻闪,“你们辛苦了。”
她早就听孟昭和周月等人说过南斗的问题,今日?试一试,果然是有几分问题的。
现在的尼德兰王国,只出自洋人之口,但是哪怕是洋人都无法确定?他自己的国家?究竟在魏国的何方,更别说直言尼德兰在米昔尔之西了,这个结论在当前只有一个人推理出来过,可却也只是她的猜想?文史?芸。
南斗是不可能见?过文史?芸的。
可再看一眼南斗清澈又充满激情的眼睛,傅雅仪无奈摇摇头,面前的小姑娘太单纯了,单纯得她们都不敢将她放出去或者让她一个人闯荡,就连赦赫丽都在小心翼翼保持着她的天真和单纯。
余姝拖着腮也在看面前的小姑娘,想?得和傅雅仪大差不差,可目光扫过赦赫丽时?却想?起来的一点别的事。
船参观完了,剩下的时?间也就是供闲聊了。
“赦赫丽,月娘和我抱怨你已经好多日?不曾去女子书?院上课了,问你什?么时?候能去上课。”
女子书?院大多是教授除经论以外的技术和生活技巧,这建筑雕刻的学问自然也是教授的,并且月娘请的老师便是塔塔符儿跟赦赫丽。
实际上赦赫丽这几个月是请过假的,她要造船,两者不可兼得,在此之前她哪怕是刮风打雷下冰雹也不曾缺席过。
将女子书?院撑起来几乎是她们所有人的共识,赦赫丽也同样?想?要更多的女人进入她的这一行业。
但在场的都是人精,哪儿听不懂余姝是个什?么意思,赦赫丽当即眸光轻闪,摆摆手说道:“我最近哪儿有时?间啊?”
说罢,她一把将正在一旁细细察看厢房内雕花的南斗提溜了过来,“不如让我这蠢徒去给我带几节课。”
南斗眼睛从雕花上撕下来,困惑而迷茫的眨了眨眼:“什?么?”
赦赫丽摸了摸她的头,笑得和蔼,“好孩子,最近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