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魏清弭感受到自己的耳骨一痛,显然余羡下了重口在她?耳边咬下,甚至带出了点血腥味。
魏清弭深吸一口气,拽着她?的脑袋往下按。
余羡唇间染血,显得有几分妖艳,这一次却没有抵抗。
魏清弭的轻哼其?实还挺好?听,她?天生了一副柔弱温和的嗓子,若不知晓她?的本性,很轻易便能被她?蒙骗,可一旦知晓了她?的本性,又会为她?的心狠手?辣而心惊。
观音面,蛇蝎心。
没有人能比她?更?当得上这句话。
浴房内渐次水声涌动?,过?了许久才消散。
神圣的圣旨被随手?丢在地?上,御用的墨渍防水,哪怕整张圣旨都湿一片干一片,也没有让哪一个字迹模糊下来,魏清弭原本懒散地?趴在已?经温热的大理石上缓神,现如今也站起身,赤脚踩过?圣旨,行?到了衣架前,将?纱衣披上。
她?的肌肤上咬痕颇多,余羡并没有留口,颇为肆意。
可魏清弭却没什么表情,她?将?衣服系好?后将?清明的目光转向坐在浴池里,正双手?趴在边缘的余羡,淡声问道:“今日不是你该来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余羡仰头看她?,勾唇笑了下,有些?散漫,“主公今日拿下蕃南王之位,我不该过?来庆贺吗?”
可她?也在心底啧啧称奇,魏清弭现在若不是浑身都是痕迹,面上还有没散去的红,只看眼睛哪儿能瞧出她?是被强压着有过?一场□□?
魏清弭不好?骗,她?站在原地?,上下打量过?余羡,带着几分凌厉与不留情面:“你最好?说实话。”
宴会
“少贫了”, 魏清弭发出一声轻嗤,“你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回一来便压着我在床上来一回, 是?想要什么?”
“便?不能是?我真想来吗?”余羡面上露出几分闲适,甚至有闲心捞起浴池边早就被婢女安置好的酒杯喝上那么两口。
“你在你的蒲庙山上不是?颇为自在?”魏清弭坐到了余羡身边, 染着丹蔻的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大抵是?有几分重, 很快便?留下了几缕红痕, 可余羡却已经习以为常, 只颇有些漫不经心的看向重重帷幕后, 魏清弭接着说道:“我给你写信也好,我给你传书也好,想回了便?回点,懒得回便?故作不理,我就是?养条狗也比你会谄媚啊。”
“那主?公去养条狗呗,”余羡笑出声来, “我乃王氏妇, 日?日?被你叫过来算怎么回事?被我家人瞧见了可该怎么办?”
“你也在意这些?”魏清弭面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有几分审视和讥讽, “当初你和我苟合的时?候怎么不说在意了?你嘴上说着自己是?王氏妇,可我瞧着你也没将你的夫家当成什么。”@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再没当成什么, 那我也在她们那么多人的眼睛下被瞧着呢, ”余羡回答:“不若主?公和我定个时?间, 每月我定时?回复?”
“不是?我说,主?公你和我偷情怎么还偷得这么理直气壮。”
“呵。”
魏清弭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只发出一声冷笑。
余羡一直都是?傲慢至极的世家子弟,浑身?上下都浸透了煊赫大族下的糜烂与张扬, 哪怕余氏一族倾颓,也没人能勉强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当初魏清弭找上她时?本以为会?见到一只被痛苦压垮的凤凰,结果发现她是?只蛰伏的猎豹,等闲降服不得。
什么王家不王家,她才不在意,若在意的话怎么还会?堂而皇之?来蕃南,她在意的是?自己会?不会?完全被魏清弭掌控,会?不会?成为魏清弭手?里动弹不得的猎豹。
魏清弭与余羡对视一眼,突然问起,“你上回还没和我说过,你为何会?向?我推荐西北傅氏?”
魏清弭原本寻武器商人的愿望便?颇为急切,她原本合作的武器商因为争斗骤然破产,连人都被杀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