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气。

他手里拿着瓷瓶,道:“过来,我给你抹。”

汤幼宁看了看他手里的花液,摇头道:“不用了,我有点困,想睡觉……”

她朝着床榻走去,半路被伸过来的长臂给截胡了。

“由不得你。”

薄时衍轻轻松松一手夹起她,送到矮榻上,指尖一挑,解了衣带。

他的动作太过迅速,也不跟她商量的,汤幼宁回过身,只来得及捂住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