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让我知道,是吗?” 景媛轻声道:“你不该背负这些,这不是你的错。” 景立没说话。 景媛问:“就像当初父皇偏疼你,而忽视我。这也不是你的错。 “十七,我知道,你看似凉薄冷漠,实际最是重情重义,否则也不会在当初皇帝登基之后,为了母后在京中的位置,远走西南。 “更不会因为我这个关系并不亲近的姐姐,在这院子里生生被关了三年。” 景立沉着表情,没说话。 她抬头,看着景立,忽然一笑,说:“看你这样子,或许知道的并不比我少。今天又何必在宁安殿里演这一出?” 景立没多解释,只说了一句,“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