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你外公…去世了,爸妈没能等到你,先回去了。】
宋初心里‘咯噔’了下,瞪大眼睛不顾身体的痛楚,转身跑下楼梯。
想到一直照顾着他们一家的外公,宋初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流,生老病死是每个人都会经过的坎儿,想到再也熟悉的亲人前几天还笑着跟她说话。
她捂住嘴巴靠在墙壁上,不停的哭泣。
似是要将所有的委屈跟痛苦都哭走。
不知哭了多久。
眼前浮现那人依稀痞里痞气的笑,她泪眼婆娑哭的更加厉害,肩膀颤抖的厉害。
始终不明白,为甚么要这样对她?
陆深,为什么啊……
*****
天气炎热,蝉鸣声吱吱的在树上低鸣。
李成玉一进教室便看见请假三天的宋初埋着脑袋趴在桌上,连着周身的气场都变得颓丧,今天的学生中除了陆深都没有旷课。
他这学期相对比上学期好太多。
令人想不通,怎么开始重回轨迹,开始不思进取了?
李成玉回到座位上,天气这么热,宋初却穿这个宽松的外套,恨不得把脑袋也裹起来,让人好奇不已。
“小初,你那天跟陆深怎样?俩个说清楚了吗?”
一提到陆深,宋初的心脏便压得透不过气来。
身上很不光彩,羞于见人。
她呆滞地抬起脸,眼睛红的像个兔子,闷声不吭。
“你们……”
李成玉心肝直颤,心里暗叫不好,快速伸手去扯她的衣领,要是没有胡思乱想的话,她惊讶的张了张嘴,那脖子上布满了粗暴的痕迹跳入视线中,动作太粗暴,脖间都成这样了。
“陆深,是不是他?他对你……”
宋初吓得一颤,慌乱中赶紧拉好衣服链子,将那些印记全都藏在一独立,害怕被更多的人看见。
原想着今天请假,期末要考试,落下一节课都会变得很麻烦,身体支离破碎了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无奈请了三天假期。
她垂着脸,强忍着唇边的苦涩,闷声说:“不要再提他了。”
“这人渣,怎么能这样对你!我要找他算账!”李成玉气愤难捱,冲出教室去找陆深。
“成,成玉。”宋初吓得了一跳。
陆深这几天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虽然知道他就在校园某处,可是想到被那夜被他倾身压住的惊恐感,还有怎么擦洗身体,脑中回想起他优美柔软的唇,白皙滚烫的肌肤就,像烙印刻在心底深处那般炙热,让她险些窒息。
大学楼。
灌木丛林茂盛,爬山虎穿插着墙壁沿升向上。
图书馆成了远离是非的清净之所。
陆深躺在椅子上,修长的腿脚搭在桌上,懒散的闭着眼睛休眠。
他身材顷长,腰身清瘦,似笑非笑的脸孔却让众多学生纷纷畏惧,白如瓷器的肌肤完美剔透。
宋初就像迷失雾色森林的小鹿,周身静谧,朦胧而洁净的让他心疼。
“嘭!”
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李成玉气势汹汹的走过来,看见陆深吊儿郎当的躺着,走过去就将他踹醒了。
陆深瘪了一瘪,伸直了腰板,眯眼漫不经心地问:“是你啊,大玉儿,什么事么?”
“你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怎么啦?这么大火气。”
“你自己最清楚,你对小初做了什么事情!”李成玉瞪着眼睛,大声吼道。
为什么她从小认识的陆深会变成这样样子?
陆深勾起唇,嗤笑一声,痞气道:“哥哥我没做什么,玩够了自然会跟你们saygoodbye,你还烦我什么事。”
她讶异道:“玩?慢着!你要走,去哪里?”
“哈佛商学院。”
“去多久?”
“不知道,或许会很久吧,或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