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打岔,他被魔气扭曲的心情得到了控制,他的愤怒与生气,早在三日比赛漫长的磨砺中变得平静。

生气到最后,三日不见常睢,他最后剩下的,竟然只有担忧。

燕仪在这里,南溪最近是以突破为借口一直待在房间。

相和颂不自觉加快脚步,走向房间,可是走着走着,他又禁不住慢下来。

他担心自己去的突兀,撞破了常睢的伪装。

相和颂嘴角略过一丝嘲弄,眉宇间带着对自己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