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嘴里说的那样,三癞子这样一个大汉,成年人看见他发怒尚且发憷,你说十几岁的小姑娘拿刀砍伤他,怎么可能?
村长大儿子皱起眉看着钱婆子和三癞子,说实话他也不信,但是伤口确实是新鲜的,不是什么重新崩开的伤口。
“就是老君家的六丫头拿菜刀砍的,我看得真真的!”钱婆子一边说一边哭,眼珠子还不忘滴溜溜的转,“我儿找到了好活计,如今伤了胳膊可如何是好?”
“大哥,你别信这娘俩胡扯,谁知道这伤口怎么来的,刚才站着吓唬我们的时候还好好的,你一来就又是伤口又是洒血的,唱大戏呢?”秀嫂子都要跳脚了,“还想把罪名按在人家小姑娘身上,你说你们是不是藏着什么坏水?”
君柒闻言微微一愣,看着眼睛咕噜噜转的钱婆子眯了眯眼睛:这老婆子不会打她家六姐的主意吧?
要是的话,那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都说了不关我们家六丫头的事情,谁知道你们娘俩得罪了哪路神仙?坏事做尽活该遭报应!”二伯娘看到后面姗姗来迟的村长直接就哎哟一声开哭了,“天啊!这是冤枉啊!六月飞雪啊!”
站在自家娘后面的三姐妹齐齐别开视线,她们娘在家里谨小慎微,一副安守本分的样子,但实际上戏多的很,最拿手的就是哭诉委屈,他们爹就被拿捏得死死的。
只不过在家里很少发挥,毕竟手段用多了就老套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