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之?强硬,令人绝望。
“小姐,”明夏气:“到底是什么人家?养的仆人这么野蛮,连话?也不说就赶我们走。我看这家主人的品性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不然咱们还是算了吧。”
司淼淼闲着?无聊,一大早陪着?单云华出门,也被这般狗仗人势的奴才气到了。
她们好心好意来拜访,还携贵礼来呢,就算事没谈成,贵礼也是留下的。这么有诚意,对?方居然这种?态度。
她撸起袖子,低声说:“单姐姐,不如我摸进去把他家主人揍一顿。”
单云华无奈。
却也领教?了陈叔信中说的作坊主人性子古怪。
她说:“主人家与我们无亲无故,有什么理由非要见?咱们呢?”
“可.......可也不能这样无礼啊。”明夏说:“咱们大老远来,乘马车都得一个时辰呢,天气这么热连口茶都没喝就算了,居然一言不合就关门。”
“就是啊,”司淼淼也道:“不见就不见嘛,撵我们做什么?可恶!”
单云华不说话?。
明夏和司淼淼也颓然地安静下来。
来之?前,她们所?有人都满怀希望,甚至欢欢喜喜地想着租了作坊后要如何如何?大展拳脚。
可现在........
默了会,明夏叹气:“小姐,咱们该怎么办?回去吗?”
“不,”单云华摇头:“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我一定要争取。”
“可怎么争取啊?”司淼淼好奇:“人家都不留情面拒绝了。”
单云华笑:“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主人不见?我想必以为我是阿谀奉承之?人。既如此?我再等等吧,我有事相求并非奉承而来,等得的。”
说完,她兀自走下台阶,站在大门前。
“哎呀,”明夏说:“日头这么大,小姐不会是想站在这等吧?”
“又有何?妨?”单云华说:“若对?方愿意见?我,等些?工夫也值得。”
...
凉亭里,曹荏青与祁瑾序的棋局杀得如火如荼,一盘棋结束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时辰。
这时,仆人又跑来了。
“老爷,出事啦,那姑娘昏过?去了。”
曹荏青一听?,挠了挠胡子痒痒:“谁?谁昏过?去了?”
“就今日上门拜访的那位姑娘啊。”
“嘿!”这倒令曹荏青惊讶了:“你没撵?”
“撵了好几遍人家不肯走啊,一直在门口等着?呢。刚刚老奴去瞧了眼,哎呀不得了,那姑娘昏过?去了,丫鬟哭得伤心呐,边哭还边骂老爷不是人。”
曹荏青吹胡子瞪眼:“骂我做甚?又不是我让她等的,这么热的天寻常男子都受不住,她一个小姑娘........”
“罢了罢了,”他摆手:“先?把人抬进来安顿,免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可清楚是哪家的姑娘?”他慢吞吞重新摆棋子,纳闷嘀咕:“这小姑娘性子还挺倔。”
仆人道?:“好像是........单家的二小姐。”
闻言,祁瑾序动作一顿:“单二小姐?”
“诶?你认得?”曹荏青诧异抬眼,然而只见?祁瑾序身影一闪。
人早已经踏出凉亭,朝大门去了。
...
门外,明夏哭个不停:“小姐何?苦呢?他不见?咱们再想法子就是,你本就身子骨弱,现在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要是老爷和夫人见?着?了不知道?该多?伤心。”
她边哭边掐单云华人中,见?单云华奄奄一息地躺倒在怀中,额边的发丝混着?汗水全贴在脸上,心里难受得紧。
“小姐,奴婢这就带你回去找大夫........”
明夏扶着?单云华的胳膊艰难起身,就在这时,曹家大门突然打开,一人从里头飞快出来。
还未等明夏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