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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佣人递来帕子要为他擦手,他眼神凌厉扫过去,佣人不敢靠近,默默退后。
很快,白岑的脸色恢复如常,唇角勾起一丝微笑,语气冷淡疏离,起身道:“失陪,还有个会,我先去公司。”
白岑要去公司,不会有人留他。
他二十四小时工作制,仿佛是客厅古董钟里的钟摆,是孟家的一个零件,全年无休随传随到,他和长辈告辞后,潇洒地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所以他还是走了吗?走得洒脱又利落。
最后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她。
孟真的心像被钢针刺了一下,痛感突如其来,尖锐的疼痛迅速转化为实质,最靠近心脏的地方随呼吸抽痛,她抬手抚上胸口,脸色忽然煞白。
为什么会痛?又为什么会难过?
因为恐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