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再是我的,我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揉着眉骨,慢慢坐起身,伸了个大大懒腰。
昨晚我被江秋昙翻来覆去折腾到很惨。三角钢琴,转角沙发,落地窗,双人床,我们甚至还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直到后面无论如何刺‘ 激,我都再流不出泪,也叫不出声,江秋昙才接受我的求饶,将我放过。
我在床头柜摸索几番,没找到眼镜。记得昨晚江秋昙嫌弃眼镜碍事,随手不知扔到哪里,身上原先那件衬衫也被撕烂了,我现在没有任何衣服穿。
总不能这样回家吧……
我裹着被子跳下床,打开江秋昙衣柜。他穿衣风格一直没变,是很精练的简约风格,不会有花里胡哨的装饰。
我挑挑拣拣,拿出一件白衬衫穿上,尺寸过于宽松,长度甚至能遮住臀部。
卫生间有备崭新的水杯和牙刷,我简单洗漱过后,光着腿走出房间。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