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微微分开,舌尖是鲜嫩蚌肉,颤巍巍探出来,稍向上勾,含了一捧白色乳液。
简直不堪入目到了极点。
撇开眼,语气涩然:“这种事……我做不到。”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与文殊兰深吻后,任由他往嘴里倒进牛奶,拍摄这些沾染着暧昧痕迹的唇部写真,再从其中挑出一张最好看的发送给江秋昙,末尾附上一句“我好想你”或是“我想要你”。
这是欺骗,是背叛。
我明白我是个烂人,我肆意耍弄文殊兰的感情,行为卑劣无耻,所以我没有资格谈论这两点。
但江秋昙不同。
我怎么能欺骗他……我怎么能背叛他?
“文殊兰。”我像是溺在水中,要断了气,声音轻得快听不见,“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当然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