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认了。
接通电话,我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试探:“秋昙哥哥?”
电话那头沉默的几秒形同在等待法官宣告死刑般漫长,我更紧地握住手机,却听江秋昙忽然问道:“嗓子怎么了?”
“小感冒而已。”
我悬在半空的心一松,因他罕见的关怀激动不已,禁不住微笑起来,无意牵扯到嘴角冒火小泡,轻轻“嘶”了一声。
怕他察觉,又紧忙补充,“不太难受,等吃过药,明天就能好了。”
“嗯。”他默了默,难得欲言又止,“昨天……”
我刚松下的心再度揪起,仿佛在炼狱火海滚了一遭,声音都有些发颤:“昨天怎么了?”
江秋昙忽然便不再说话。
我屏息听去,那端安静得很,只有如水晶般清脆的“叮”声在单调重复着,有些像……打火机翻动机盖的动静。
说到这,以前也不见江秋昙抽烟,估计是出国留学那五年养成的坏毛病。
我本想劝他少抽些,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自己没有劝话的资格,索性噤声。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