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双手懒散插在裤兜,又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慢眼神,目光也看着我,神色冷酷,仿佛在对我进行无声示威。
我咬住下唇,心里冷哼一声。
有钱有权又有什么用?这野蛮人长相这么凶,还是个没什么经验的青涩处‘ 男。先不提他在床上无趣得很,恐怕就算在一起,连嘘寒问暖这种最基础的事情都做不好吧。
“一粟哥。”
我猛然回过神,发觉自己和俞忍冬竟然已经旁若无人般对视很久,俞忍冬不知在想什么,神色不如先前冷酷,目光沉沉,看不出其中情绪。
文殊兰收敛了一点笑意,眼睫低垂,眉眼笼上一层阴翳。
他微微俯身,面容贴近我,语气虽然还是轻柔,但我觉得他轻柔语气下,简直藏着想要将我千刀万剐的心思:“刚才是我在和你说话,你盯着忍冬看做什么,他就这么好看?”
我咽咽口水,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酸涩。
文殊兰这种举动简直像极在宣誓主权的雄兽,要吓退所有试图争抢伴侣的外来入侵者。可我不过才盯着俞忍冬看了一眼。是不是在他心里,俞忍冬真的要比我好这么多?
我撇开头,不去看那双琥珀色的漂亮眼睛:“前面还有空位,你们坐那里不行吗?”
“我和忍冬不喜欢跟陌生人拼桌。”文殊兰顿了顿,似是又笑了笑,有些讥嘲的意味,“怎么,打扰到你和你的江学长私会了?”
我其实不想搭理他阴阳怪气,但江秋昙就在旁边,我如果无动于衷,岂不是谎话都要露馅。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江学长……就是路上刚巧碰到,没有私会不私会的关系。”
心虚看了江秋昙一眼,见他也看着我,眼神冰冷,却没有拆穿我的意思,心神稍定,手越过文殊兰,扯了扯他旁边站着的俞忍冬的衣袖。
天知道我忍住了多大的恶心,才能对俞忍冬装出一副情意款款的态度:“忍冬,其他人不相信我没关系,但你知道我对你……求你别不信我。”
俞忍冬看着被我抓住的衣袖,眼底显出一丝嫌恶,脸色变得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