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姐见房里有凳子,教她坐下说话,“赏你的你就拿着,你与我挣来了一百贯钱,赏你这些是应该的。”
又问梁堇,之前与她的二十两银子的办事钱,花销后还剩下多少。
梁堇道:“还余下六两多,为了寻到门路,用了十多两,那人先要价三十两,怪会诈人,我与二哥说,只能十二两,多了没有。
因那人拿着这钱,还要往里头打点,好歹对方应了下来,二哥买礼,用了一两多钱。
剩下那六两多,等会我与姑娘你拿来。”
“赏那个二哥一两银子,你再留下一两。”
梁堇应下,荣姐道:“这个法子好,甚麽也不用干,就能得来百贯钱,早知恁容易卖,该把价要高些才是。”
“姑娘,这价已经不低了,老县令娘子与咱送一块金锭,也是百贯钱,但她是想咱每回办席,都请她来。
而咱这回卖给邱家,人花一百贯,只来一回,这价不低,要是再往上要,只怕人不肯买。
不管如何,咱头回干,也算顺顺当当,开了个好头,等日后咱的席上能请来韩娘子,不妨再与人要高价。”
与人要百贯,这是梁堇和荣姐提前在房里说好的。
“你说的有理,算上那个老娘子的金锭,短短几日,我就赚了两百贯,这样的买卖,可真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