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管院的,到时荣姐会怪她头上。

人的心,板子是打不服的,只能通以情理,若实在不听,再罚月钱,罚月钱还不听,只能教她另寻别处做事。

她不能驳荣姐的话,面上应了下来。

荣姐说罢管院的事,又说起了那日在高家,高娘子与她说的唐娘子不顽投壶的缘故。

“她不爱顽,这下如何是好,只咱白做了功夫。”

梁堇道:“姑娘精进投壶,顽乐,又不单是为的唐娘子一人。

也没白费咱的功夫,之前不知唐娘子的这事,如今知晓了,我倒有个主意。”

荣姐教她快说,梁堇道:“原来咱想借唐娘子往上去,苦于没有好时机,便只能多来往,一来慢慢增进关系,二来等待时机。

后头又教姑娘与高娘子来往,图她知晓的事多,咱听上些,好为日后方便,不成想,从她口里知晓了这个事。

可见时机来的忽然。”

“这麽说,这还是好事?”荣姐问道。

“对咱自是好事,打今儿起,姑娘不用多顾唐娘子那边了,与这高娘子要多往来,只要她肯在唐娘子面前说上几句话,姑娘就能去上面了。”

荣姐道:“只来往能好使吗,不如再与她送礼?”

“人高家有银钱,咱与她送礼,人未必稀罕,只来往的确不好使,姑娘还要借来往,帮对方一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