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刺伤了一名医生,此刻又公然劫持人质,医院保安就算反应再慢,此时也必然报警。
他的行为……警察来了,是可以当场击毙的。
从刺出那一刀开始,等待他的就必然是法律的严惩,什么五百万的赔偿,不过都是天方夜谭般的春秋大梦罢了。
但对于此刻的挟持者来说,他的思维连单线程的因果都已经无法理顺逻辑,只一心觉得继续疯狂下去,就能得到他自己想要的结果。
一边是五百万的红票子堆在眼前,另一边是周遭所有人厌恶的、躲避病菌一样的脸色,他的心仿佛被火煎着,饥渴的欲望和燃烧的恼怒让他不断地叫嚣。
在移动之间,宁舒英的脖子上已经被划出了几道深浅不一的血痕,鲜血顺着滴淌下来,在白大褂的衣领上染出触目惊心的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