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尾巴。 谢俞看着贺朝那副散漫的样子,手里捏着笔,几根手指捏着它转圈。 贺朝桌上还摊着那张十分数学卷,订正倒是订正了,只是大概抄两行就走一会儿神,而且字迹凌乱,看起来乱七八糟。 谢俞有点好奇:“你重读了几年?” “”贺朝说,“一年,怎么了。” 谢俞:“没什么,我以为你这样的起码三年起步。” 贺朝觉得这话听着不是很舒服:“我哪样?你不是跟我差不多吗?倒二,能不能摸着你的分数说话?” 说话间,下课铃响。 大家欢呼雀跃,万达更是站在椅子上挥着试卷喊:“解放了解放了同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