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刚才张复劁猪时,那三只小猪崽的挣扎,叫喊得凄厉,再看这位姑娘,那猪崽在她手里,真是无比的乖巧,不管劁前或劁后都没作声,甚至伤口被敷完柴草灰后,也乖乖巧巧地趴在那里,没有嗯嗯哼哼地叫个不停。

成功劁完一只,郁离继续下一只。

她干得很快,全程都没费什么功夫,若不是张复知道她其实以前没做过,都以为她是个纯熟的劁猪匠,她干得比那些干了几十年的劁猪匠还要好。

就连主人都忍不住问:“这位姑娘……是不是以前干这个的?”

张复:“……她是第一次,今天第一次学。”想到什么又添一句,“不过她对付牲畜确实比较在行,不管是什么牲畜,在她面前都是安安分分的。”

这么说时,张复觉得,郁离可能真的很适合干这行吧。

主人犹豫了下,夸道:“那她真是天赋异禀!”

张复:“……”这种事就不必夸了。

离开时,主人结给他们劁猪的钱,并对郁离说:“姑娘,日后我家若是有了小猪崽,还要请你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