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那张舆图是他们最后的一条生路了,季桓也要彻底将她的生路堵死?
“是否只要我死,你就满意了?”辛宜坐起身, 迅速拢起衣襟,双臂后撑着不断后退,目露警惕。
“你我是夫妻, 我又怎会害你?”她后退,季桓坐在榻沿便往前进一分, 直至将人逼近床角,退无可退,他这才止息。
“你把我害得还不够惨吗?”辛宜腾地向前挣扎,发泄道:“你就是丧门星,是我的灾星!”
“主上!”门外响起钟栎的敲门声,季桓看着辛宜,虽心中窝火,却不得不止住。
他起身,半侧着脸看向辛宜,敛起眸中不悦。
“绾绾,随我回洛阳,我并不是在同你商量。”
辛宜恍若未闻,季桓走后,她瘫在榻上,重重喘息。
方才虽然什么也未发生,但正房离东厢房这般近,安郎定然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