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捂住了苏南的嘴。
窗外有闪电,一个霹雳,屋子里亮堂了一点,江泽凑近苏南的耳朵,“抱歉。”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江泽,求你。”
但江泽压根就不听苏南的话。
到第二天,等江泽睁开眼睛,这才明白坏事了,他闪电回头,看到苏南就这么紧紧地抱着自己,好像藤萝一样缠绕了过来。
苏南洁白的手腕上有淤青,脖颈上有不可描述的瘢痕。
江泽这才回想起来昨晚的事,他敲击了一下头,后悔极了,再掀开被子看看,发现两人都一丝.不.挂。
看来昨晚那迷迷糊糊的一切不是自己的想象了。
江泽还在恍惚,苏南那迷.离的声音却穿了过来。
“天亮了吗?江泽?”
江泽推开苏南,胡乱抓了衣服就穿,一边系扣子一边说:“咱们商量一下怎么处理。”床上的苏南哭了起来,“江泽,你衣冠禽.兽,我第一次。”
江泽才不相信。
但掀开被子看看床单,那醒目的殷红却证明了一切。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苏南抱着膝盖可怜巴巴的坐在一边,看上去寂寥落寞,江泽知道,事已至此,哪里是轻易能解决处理的?
江泽准备到门口抽根烟,至少调整一下思绪。
但还没起身,苏南已经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腰,“江泽,我是你的人了,你不会拍拍屁股就走人?我是找你谈项目的,你怎么能?”
江泽当然也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他掰开苏南的手。
苏南的泪水珍珠一想滚落下来,硕大滚圆,“江泽,求你了,你不能就这么走了。”
“我会考虑妥善处理。”江泽有气无力的说。
苏南只是哭,声音越来越大,江泽找出她的衣服,“你不要声张,先穿衣服,咱们离开这里,我三天内告诉你怎么处理。”
苏南却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
下午三点,两人终于走了出来,江泽同意三天给她答复,苏南这才离开。
到家,江父冷漠的看着他,江泽还以为自己昨晚的事让父亲知道了,他下意识整理了一下领口,遮挡住激情留下的痕迹。
但江父并没有注意这些微动作。
“今早要见管理委员会的孙总裁,江泽,你是忘的一干二净了,我一把年纪了,外头人戏弄我,想不到我最信任的人居然也这样对我。”老爷子气坏了。
江泽低着头,“临时出了点意外。”
“看你这满身酒气的样子!”江父郑重的说:“收拾收拾,到花房来,我有话给你说。”江泽看父亲动怒了,并不敢违拗。
他急急忙忙去淋浴,头发也没吹干就急忙到了花房。
这花房是她母亲曾经最喜欢来的地方,江泽记忆中父母亲发生了矛盾或者有其余什么事,母亲总喜欢一声不吭来这里,好像看看这玻璃房子里的植被心情就能好起来一样。
江父面朝里坐着,他握着喷壶在给散尾葵浇灌,透过玻璃的阳光在喷雾中折射出很灿烂的光,听到江泽的脚步声,江父并没有第一时间停止动作。
而是抓住剪刀,将那锋利的刀口对准了干枯的枝枝蔓蔓。
咔嚓一声,干枯的叶子落在了地上,父亲这才回头,“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说,江泽,这两年来公司的事,家里的事全部都交给你了,我也是在观察……”
江泽发现父亲的声音很平静。
记忆中,这种情况江父应该很狂躁才是。
正因为这一份史无前例的平静,让江泽战栗了一下,他知道,有什么即将发生,江父顿了顿,再次打量江泽。
“你身上固然也有优点,但和你的缺点比起来,简直是微不足道,你自私且感情用事,很多时候拎不清,做事既没有条例也没有计划,这是大忌。”
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