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牙缝里吐出这句话。
盛祈年并无半句虚言,当年的那场手术是由他当副手的,其中的惊险重重也只有在场的医护人员知道。甚至可以说,那次向意晚能挺过来是奇迹。
“等会儿晚晚回来,你当面问她不就知道了?”盛祁年双手抱胸,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
五分钟后。
向意晚买了咖啡回来,把其中一杯递给盛祁年:“阿盛,你的咖啡。”
“谢谢。”
阳光下,盛祁年的笑容明媚如初。他拉过椅子,拍了拍扶手示意向意晚坐下来:“坐,宋总刚好有事要问你呢。”
向意晚落座,淡淡地看了宋承安一眼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与三年前的向意晚判若两人。宋承安心疼如麻,良久才嘶哑声音问道:“你做过心脏移植手术?”
向意晚的眼眸里掀起一刹那的波澜,很快就恢复如常。
生下平平和安安的那半年,是她有生之年经历过最糟糕的日子。
在医院住了一百多天,向意晚经历了两场大手术,至少有一半的时间躺在ICU里。她的身上插满了仪器,意识迷糊,脑海中总是反反复复浮现起从前发生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