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盐碱地。”
林世全替林谨容可惜得厉害,本想告诉他是林谨容的地,话已到口边,又觉不妥,转而笑道:“我就是听人说了这於田之事,觉着这盐碱地白白放着真是太可惜了。要是上头赶紧下命征发民夫建筑渠坝就好了。”
不直接回答,那就是有了。陆缄淡淡一笑:“是太可惜了,但此任提举年已老迈,又极迂腐,只等任期一满就可致仕享福,恐怕在他的任期内,这两三年间都不会有多余的举动。且看下任提举是否热衷农事,真想为百姓做点实事。”
也就是说,林谨容这块地还得等着撞大运才能成良田?林世全不禁暗自叹息了一声,勉强打起精神朝陆缄一揖,赞道:“陆二哥真是博闻广识,受教了。”
“林三弟谬赞。我是有一位师兄热衷农事,和我说了不少,恰好知道罢了。”陆缄起身回了一礼:“不知你是听何人说起这於田之事的?我自回到平洲,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这事儿。”
听他说了这许多,总不能连这个问题都不回答,林世全无奈,只得道:“听四妹妹随口提的。我就记在了心上。”
“哦。”陆缄修长白净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击了两下,淡淡地道:“她知道的东西可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