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解,不过就算男女结合,也并非一次就能解尽药性。”
宋今砚眯眼,眼底一片晦暗。
他问:“那需要多长时间?”
盍维直了直身,慢吞吞说了两个字:“终生。”
音落,他弹着粗布袖口,问:“公子可听过蛊?”
宋今砚:“蛊?”
“不错。我们北境,擅长养蛊,而这秘药,则是蛊虫的粉末研制而成,一旦入体,则相当于蛊虫入体。”
“它会对解药之人产生终身的依赖。”
“就比如说,一天之后,若是为宁舒公主解药性的人是公子你,那今后的每一次,都需要你去给宁舒公主解药性。”
“这药,不定期发作,不定时发作,终身不可消除。”
“如此一来,公子不就——”他伸出手,五指缓缓攥紧,“把这位宁舒公主牢牢攥在手掌心了吗?”
盍维阴森笑出声,“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宁舒公主担着东陵太子妃的名义,只要这药性在,哪怕东陵储君再不愿,他也得乖乖将自己的女人亲自送来你面前,求着你为她解药性。”
“不然,这位准太子妃,性命可难保。”
宋今砚眼底迸发出彻骨的恨意。
他阴狠扯唇,手掌一寸寸蜷紧。
“谢临珩真正该去的地方,是阴曹地府。”
“不管是准太子妃的身份,还是曾经救命恩人的身份,都不该再出现在宁舒的生命中。”
盍维笑意冷厉,“公子的目的,和我们北境的,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