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听晚没动,很快,她道:
“跟墨九说,我身体不适,不便前往。”
吴叔在原地站了站,没出去回话,犹豫片刻,为难道:
“……殿下派人带了话,说……泠妃娘娘早已离开皇宫,现在在宫外的别院。”
这话,只要是个人,就能听出是什么意思。
虞听晚呼吸陡然沉下来。
眼底那点残留的温色彻底褪去。
听到这句,宋今砚眸色闪了闪。
不动声色地看向虞听晚。
她垂眼沉默片刻,一个字没再说,起身往外走去。
司隼白微微蹙眉,跟着起身,将虞听晚送去门口。
“晚晚,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别院外面,马车前,司隼白问。
虞听晚看了眼马车旁边对她行礼的墨九,回眸,摇了摇头,拒绝下来。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在虞听晚上马车离开后,司隼白皱着眉站在别院外,眼睁睁看着那辆奢华的马车渐行渐远。
小半个时辰后。
马车在一处由侍卫层层把守的私宅前停下。
车帘撩开,虞听晚从车上下来。
在墨九的带领下,往后院假山旁的凉亭走。
假山旁,竹林环绕,暗香疏影,自有一派幽静雅致。
置身其中,不被外界喧哗所扰。
仿佛天地,都静了下来。
只是如今的她,没有半分赏景的兴致。
踏上竹林旁的青石台阶,虞听晚来到凉亭外,看向亭中独自垂眸对弈的谢临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