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剂量来调理,需要用时多久?”
老郎中又给她号了号脉,片刻后,才说:
“两月之余,不超过三个月。”
听着这个答案,虞听晚眼睫垂下来。
老郎中拿出张纸,在上面写下药方。
交给了离得最近的司隼白。
“每日两副,连续喝三天,便能痊愈。”
司隼白接过,当即吩咐人去抓药。
……
连续多日赶路,大家都有些吃不消。
司隼白安排人在附近打点后,便在此处住了下来。
两日过后,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虞听晚终于收到了沈知樾那边的消息。
书信中第一句便是说储君已经回宫,知晓了她离开的事,并猜到了他们即将去南江,让他们不要逗留,尽快从南江离开。
这是一封加急密信,下面附了时间,是她离宫的第三天。
那个时候,应该是谢临珩刚回宫,沈知樾紧急写了这封信。
只是这几日司隼白和司家旧部日夜兼程往东而去,和沈知樾那边断了联系,这才使这封信晚了数天才到。
虞听晚将信中内容一一看完。
犹豫再三,给沈知樾回了书信。
问司沅的近况如何。
刚写完,司隼白便敲门进来。
瞧见她手中的信笺,他问:“给沈大人的?”
虞听晚点头,“我想问问他,母亲现在的身体如何。”
她离开皇宫的时候,司沅的身体刚刚有一点好转,这么多天过去,宫中杳无音信,她实在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