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给他解毒?!”
“两个大男人,你们自己动动手不行吗?!”
楚云砚皱眉道:“上次没有这样的。”
罗浮无奈道:“上次是月桂香,那玩意主要是迷情制幻,催.情作用只是附带,灌点水缓缓,忍忍就过去了。”
“可这次是毒,淫.毒,这能一样吗?”
“哪有什么别的办法,让他发泄出来不就行了?”
“什么叫能不能忍着?忍出病来了可别找我!”
“哎呀,我不管了!天天把我当驴用啊,那边弄个半点不听医嘱的混蛋,这边弄个浪费时间的小小小事!”
她裹紧披风,着急往出走,“快快快,陈叔送我回府,我真的好困。”
罗浮风风火火得走了,寝殿转眼安静,独留楚云砚僵立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