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忠’,臣立马从以往他漠视的灾厄,变成功臣了。”
那时谢千玄的表情平静且淡漠,唯独那双眼睛浅浅蒙着层水雾,要哭不哭的。
陆宵却没说什么,只是连夜从林霜言那里把明公侯府历年的账册要了过来。
胡思乱想,多半是闲的。
这不,不过三天,立马活过来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
谢千玄听得陆宵冠冕堂皇的理由,恹恹地抬起眼,“可臣天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几天下来,消瘦了不说,容色都消减了。”
他似乎生怕引不起陆宵的共情,也一脸忧心地凑到了他的眼前,善解人意道:“臣其实也不是担心自己,是担心陛下啊!”
他伸手点了点陆宵的脸颊,“陛下也瘦了,看这脸,都没有肉了。”
“而且……”他细细回忆着,“是不是又长高了点,怎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