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逗逗纯情小处/男也是他人生一大乐趣。
两人僵持了一阵,冼司瞿最终败下来,僵着指尖,再次尝试将戒指取下。然而,无论他俩再怎么努力,戒指还是在他手上纹丝不动。
怎么回事呢?
秋起暮不悦地皱起眉头,心中暗自嘀咕,不是说好的只要对方愿意,就能取下来的呢?
一个荒缪的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如果把冼司瞿的手指切下来,戒指会不会就自然脱落了?
不过,秋起暮还是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冼司瞿对他而言,还有其他的利用价值。
不仅是他觉得奇怪,冼司瞿同样感到诧异。他昨天还能轻而易举地摘下来,今天怎么就突然不行了?
“够了。”冼司瞿被他弄得浑身不自在,“我下次再试试。”
“下次?”秋起暮虽然知道冼司瞿不会故意不还给他,但还是不肯罢休,握紧对方的手不放,“冼队,下次是多久呢?好歹给个具体时间啊。”
冼司瞿这脸一红一白的,表情倒是有趣,活了二十四年,敢这么肆无忌惮调戏他的人,怕是只有秋起暮了。
最终,两人约定,等冼司瞿将张延意外死亡的案子查清之后,再将戒指还给秋起暮。
这对秋起暮来说百利无害,他正好也对当时突然闯进来,打乱他计划的神秘人耿耿于怀。
最好别让他找到,不然那神秘人会“死”得很惨。
在冼司瞿等人眼中,秋起暮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多睡了一整天,对于假世界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只当是一场梦。
秋起暮看破不说破,为了不穿帮,于是早上的时候便有人重新带着秋起暮录入了正式队员信息。
下午五点,太阳渐渐沉入地平线,撒下今日最后一抹余晖。上层区街道的灯光逐渐亮起,璀璨夺目,与远处昏暗阴沉的下层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宛如两个世界。
“快快快!”
十五层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秋起暮打开门探头向外张望,只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焦急地往电梯快步走去。
等待电梯的短暂间隙中,一身白大褂中慢慢显现出一个人的身影,领头的负责人正和他交谈了几句。电梯门打开的瞬间,众人一窝蜂地挤了进去。
冼司瞿?
秋起暮能确信,刚刚站在中间的人一定是他。
这么着急,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又过了十几分钟,第二批人员急匆匆地从休息室出来,乘坐电梯直奔高层而去。
看来,情况不乐观啊。
秋起暮暗中勾了勾指尖,透过门缝将监听器悄悄放在了一个研究室身上。
他的异能之一:实体幻化。
一次能幻化出三样东西,只要是死物,他就能将脑中想象的东西化虚为实。消耗的精神力与装备的威慑力成正比。
半个小时候后,研究人员从隔离室里走了出来,监听器中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情况如何了?”
研究人员摇了摇头,表情凝重:“他身上沾上的东西是蓝草,我们只能尽力帮他减缓身体腐烂的速度,其余的也无能为力。”
蓝草的生长环境神秘,又极难存活,目前联邦对于它的了解也是少之又少。
冼司瞿眉头紧锁,随后又问道:“他失去意识之前,有没有说些什么?他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
研究人员无奈地回答:“没有。”
这件事情牵扯到了蓝草,冼司瞿他们必须接手,正当他思索该从哪里查起时,楼道内却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清脆的高跟鞋的声音。
“女士,您和这位先生真的不能进去。”杨浩一脸苦色,紧跟在那对男女身后,既想要阻止他们前进,又碍于不能无缘无故对普通人动用异能,显得颇为无奈。
“我儿子现在在里面生死未卜,你让我们怎么放心?怎么在下面等?”女人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