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纯粹是抱着两不相欠的心态在帮他,可他的反应几乎吓得她落荒而逃。
池骁溢出声愉悦的低喘,他把她抱起来重新压住,钳着她的腰身强迫她翘起臀部,胡乱扒掉她的衣服,炙热的肉棒反复磨着她腿心的肉缝找位置,还没对准就一寸一寸挤了进去。
“你有病……轻点啊……”
邓音辞很久没在这么局促的环境里被插,一下子难以适应。
性器的插入令她浑身哆嗦,她忍无可忍地打了他一巴掌。
池骁没被她打疼,操穴的节奏也顾不上技巧,完全靠本能在她的穴里进出研磨,插得不是特别深,好像只要能进入她的身体感觉到她的存在,他就心满意足了。
然而舒爽销魂的快感渐渐让他失去了控制,操穴的频率慢慢变成大幅度的贯穿,热情地将她插得呻吟尖叫不断。
邓音辞的穴被性器磨得火辣辣的,惹得她分泌出更多淫液。
她被他操多了,身体都适应了粗暴的性爱,自欺欺人地想着迁就池骁一回,没料到被他压着做了很久很久。
“邓音辞……你真好……”
他好像快要醒酒,大手熟练罩住她的乳房,继而摩挲着摸到她背上浅淡的疤痕,终于确定他操的是对的人,才低喘着射进她的体内。
“谢谢你陪我。”
一片狼藉,一塌糊涂。
邓音辞不必讨好池骁,对他的夸赞反而感到无措,紧张地等他浮起睡意,才悄然挣脱他的怀抱。
性器还插在她穴里,她强忍着抽搐拔出来,滴滴答答的水液落在地上。
她面红耳赤地擦掉痕迹,穿上衣服决定尽快离开。
池骁睡一觉就好了,当她没出现过,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的,这样对彼此都好。
邓音辞看着男人合眼,心跳砰砰作乱。
她自认为了解他,既然他能安心睡觉,那说明不愉快的情绪就已经过去了。
倘若她继续留在这里,他醒来以后应该也会觉得很尴尬吧。
成年人的亲密关系,起点是做爱,更往深处走,才是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谈论着没有营养的话题,再提起自己过往的创伤。
邓音辞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错下去,这辈子都跟池骁纠缠不清。
她有时候被他缠得烦了,就会大胆设想,她真的去找别的男人他是不是就会死心了。
还是说,他们分开的时间不够久?
可她能怎么办?她跑,他追杀到天涯海角;她不跑,三天两头跟他见面,偶尔还会忍不住来看他……
这样真的好吗?惹上他就再也甩不掉。
邓音辞纠结地帮他把水晶球放回床头柜,再扔给他一条毛毯,心情浮乱地离开了。
出去的时候,她特意听了会门外的动静,确定没人才下楼。
“喵”
人算不如天算,一只花斑猫忽然跳出来巡逻,张牙舞抓地朝她嚎。
邓音辞心尖一抖,想起这应该就是池骁收养的流浪猫了。
果然,花色像块抹布,脾气不好。
但她不怪猫,冲它招招手做出无害的动作,行色匆匆地走出邮轮。
*
晚霞绯色渐深,江婉一还在惦记下午彩排的事。
她和邓音姿都在为庆典准备节目,见池骁没看她们的节目就突然离席,真是蹊跷。
邓音姿脸皮薄,不敢去追池骁,心情低落地回去实习了。
江婉一是职业歌手,好不容易采风一整年为庆典准备的曲子没来得及表演,她心里更加过意不去,让助理把车开进池港兜风转圈。
她还在琢磨池骁到底为什么离场,忽然远远看见有个人影从船桥上走来。
邓音辞?她来池家公馆干什么?
江婉一瞪大眼睛。
邓音辞和池骁不是已经离婚了吗?她怎么有资格进池家公馆?
江婉一和邓音姿是好朋友,她知道自己争不过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