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音辞心绪不宁,等他终于吻够了,急着想问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的声带还不足以支撑她说整句话,她准备拿纸笔,池骁偏偏不让,她只能在他的掌心写字。
这似乎暗示着是某种区别,池骁本人耐心不足,也没有足够的兴趣研究她在掌心写的字,以前她想碰他他都不允许,只能用纸笔。
现在,他好像变了很多。
邓音辞垂眸回避他的眼神,开始对着他的手掌描字。
这究竟是谁跟谁过不去呢,错过的就能弥补吗。
她整个人有些消极怠惰,想跟他说的话也比较极端。
【我感觉你每天都在生气,那要不把我关到监狱去吧,让警察来评评理】
【或者把我放了,眼不见为净】
“邓音辞!”
池骁耐着性子分辨完她的文字,温和的语气逐渐凝固,气压骤减。
即便他刚刚帮贺枷旭解决了论文的世纪大难题,她好像对他已经无所谓了一样。
他握紧住她的腰,想起她几天前交出密钥的神情,心中的情绪难以言喻。
“别再说这些无厘头的话,我没有对你生气,你也要试着和我正常沟通。”
他忍着怒气道。
“你难道就不想把伤养好么,重新说话,做回一个正常人。”
女人光裸脊背上的大多数伤口已经愈合,这几天虽然他们冷战,但她不用出门经历风风雨雨的,生活一旦平和下来,她的肌肤都柔软细腻不少,只剩下消退缓慢的疤痕,要长期涂药膏才能彻底消褪。
明明已经快养好了,她何必跟他鱼死网破。
池骁缓缓摩挲着她的蝴蝶骨,不明白这女人在想什么。
邓音辞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拨开他的手。
她并不执着于每天涂药膏要将肌肤恢复如初,反正穿上衣服又看不见,留点疤痕不算大事
比起跟他扯上关系,她宁可用交回密钥的方式感谢他帮忙,而不是养好自己的身体被他玩弄。
她面色冷艳,心中所想很快被池骁窥探了去。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的家人考虑。”
“总有一天你弟弟要回国,你总不希望我不放你去见他吧。”
池骁缓缓收紧臂弯。
邓音辞被他言语里暗含的阴戾弄得颤抖了一下。
他说话算话,不会威胁她的家人,但他会威胁她。
她不尴不尬地笑了笑,见他一而再再而三莫名其妙的弄一大堆理由,实在惹得她心神不宁,嘟囔着低语。
“……有病,你去找别的女人好了。”
她是个哑巴,身上还有疤,性格也不讨喜,她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非要留下她。
池骁笃定要让邓音辞学会说话,也要把她背上的疤痕去掉,听她饱含怨念地要把自己推给别的女人,瞳孔里有风暴翻涌。
池骁这辈子就没在哪里受到过这种冷待,他气冲冲把她抱到旁边的茶几上,让她侧趴着。
女人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剥光了,两团乳房看起来愈发硕大绵软,他毫不犹豫地咬上去。
她惊呼一声去推他,可惜根本没用处,男人把半只乳房都吃进嘴里舔舐,粗糙温热的舌头灵活扫过奶头,等把其中一只咬得微肿充血,他不顾她挣扎就去用力咬另一只。
“邓音辞,你以为我是跟你玩玩的?转眼就能再找别人。”
他几乎咬着她的心房,恶狠狠道。
桌角不稳,邓音辞刚动一下就被男人抓着臀肉按回去,接着听见他解裤子的声音。
很快,阴茎嚣张地顶进她双腿间,他分开了她的臀瓣,握住阴茎不断摩擦她娇嫩的私处,茎身灼热的温度很快把阴唇磨出了好些水。
邓音辞的腰肢半悬着,除了他的大掌以外根本没有着力点,双腿已经被男人分开卡牢,阴茎抵着阴唇来回碾压,不时抵进去半个龟头,惹得她连连颤嗦,敏感地起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