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担子一向不算小的龙套荒井软倒在地。
“见鬼了,好端端的你叫什么叫阿?”被吓到的社员恨不得揍他一顿。
但荒井也顾不上大家摩拳擦掌的架势,一对青光眼死死地盯着地上,一脸撞邪相地指着椅子底下说:“破破破破了!”
“????”众人低头一看,然后又是一阵绕梁三日的惨叫。
更衣室内,众社员用来休息的长椅下,有一件正选球员专用队服,不过这不是重点;这件衣服被剪了个稀巴烂……但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件已经成为碎布的衣服上清楚的锈了两个大字手冢!?
=====队长衣服被剪,这可是青学本年度搜索率第一的爆炸性新闻阿。青学男子网球部的全体人员立即自觉地封锁了现场,进行讨论分析=========
“这下惨了,这件衣服是当年手冢部长最尊敬的大和前部长亲手颁发给部长的……”
“部长很重视这件队服的,被抓到的话MS被罚到变成鬼还要继续跑圈D……想想也觉得心寒……”
“是内部的人做的吧?我们这里训练时间是禁止进内的。”
“问题是我们这里谁有这个胆阿?”
“……”
众人头“唰”地一下转向了我。
“???干、干嘛阿?你、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我说。
“不是我们想怀疑你。但我们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胆子阿?再说你刚才不是进出过更衣室吗?而且你才刚被部长罚跑了……”某龙套不怕死地说。
“我只是趁你们还没有开始换衣服之前把毛巾和之前洗好的衣服放回去而已。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再说被罚跑的又不只我一个,你也有份阿!”我解释,但不是对着指正我的龙套A,而是对着手冢。
〔你会相信我的吧?〕我看着他,相信着他。
手冢(将被剪烂的衣服‘一块块’地捡起来):算了。时侯不早了,大家快换好衣服回家吧。
众人(蒙了):???回家?那这
手冢(拿起书包):我说‘算了’。别让我再重复。
说完,手冢便拿这破破碎碎的队服离开,众人的脚像被钉死在地板一样,傻愣在原地。
我看不到他当时的表情,(既是看到也没用,这家伙也一向没有什么表情可言==)他那么在意网球部,那么喜欢那个部长,不可能不难过,但为什么不发火也不质问我呢?是认定我就是“犯人”了吗?
“他刚才说‘算了’吧?”我自言自语地不知道自己在问谁,“什么叫算?自作聪明地认定我,然后再大发慈悲地原谅我?……这算什么狗屎阿?!”我立即追过去。
冰山男的腿很长,步伐也很大,我找了好一阵才用〔白眼〕在焚化炉旁边找到他。
他看着手上的碎布,仿佛在跟亲人作最后的告别。然后,他把心一横,将衣服扔进焚化炉!
“不要!!!”我立即冲上去,毫不迟疑地将手伸进正在燃烧的炉里。
手冢:!!!!!!你在干什么?!(被我的疯狂吓到了吧?^ ^)
“本小姐干什么要你管?啊”我拽他的同时被炉里的碳灰之类的物体烫了一下。
手冢:这衣服我不要了。
“废话!谁会把还要的东西往焚化炉里扔啊?你不要了我捡还不可以啊?”我把救回来的布放到地上,像拼拼图一样一块块重组,“不知道有没有少了……”
手冢:傻瓜……
“你才傻,不帮忙就站边去!”明明衣服破掉的是他,怎么我比他还凶?奇怪……
一阵奋斗后:
“还好,虽然是烤焦了一点,但总算没缺胳膊少口袋,拼起来的话还是衣服一件。^ ^”
手冢(超难得地搭了搭我的肩膀)“烂成这样没裁缝愿意补了……不要紧的。
〔不要紧?〕我心头一痛。
“呐,冰山。你已经认定我了吗?虽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