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而来,令他逃无可逃。
叶海桐想起了那间卧室,想起了他们痛苦又幸福的第一次,想起迟冽咬着他的后颈射满生殖腔时得逞的低笑,还有事后抱着他一定要他答应不准喜欢别人的样子。
他摸着横在胸前的手臂,小声说:“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了。”
Alpha爆发的爱意燃烧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信息素如滚烫的岩浆,肆意流动,意图吞灭一切。
包括他的爱人。
迟冽托着他的屁股抱起,压到衣柜上,小腿在半空中随撞击的节奏无力摆动着。
衬衣的扣子掉了几颗,不知崩到了哪里,叶海桐软着手脚,用最后一丝清醒紧紧抓着散开的衣襟。
“为什么不肯脱衣服?”迟冽将衣柜顶得咚咚作响,“是怕我看到你胸口的疤吗?”
叶海桐叫得嗓子都哑了,喉咙又干又痛,几乎讲不出话,只能混乱地点点头。
“那就穿着,”迟冽用尽全力向上一顶,叶海桐仰起头,后脑重重地撞在衣柜门板上,又淋下一片稀薄的精水。
迟冽的东西还插在里面,叶海桐被抱进浴室,温热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淋湿了早已不成样子的衬衣,紧紧贴在皮肤上。
“衣服都湿了,帮你脱掉?”
叶海桐眼睛被水流淋得睁不开,还是抓着衣襟不肯松手,迟冽拿他没办法,只好把他抱到洗手台上。
“这么介意胸口的疤,不愿给我看?”
叶海桐软绵绵地朝他靠过来,小声抱怨:“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