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为什么,禁卫营辛苦,且日后是要上战场的,凶险万分。

可她张了张嘴,最后却只是说了句:“靖远哥哥万事当心。”

“嗯。”

两人相视一眼,千言万语都不必尽言。

她和随靖远是儿时的玩伴,甚至能说是亲人。

这么多年过去,对于越婈而言甚至是两辈子了,她没办法再想像儿时那般亲近他,她早已习惯对所有人都竖起心墙。

若是日后有缘,自会相见。

远处渐渐有了光亮,随靖远将灯笼和伞都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