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等他。

不知是不是在船上颠簸惯了,这下到了地上反而觉得不对劲,越婈草草喝了几口汤就放下了碗。

一直等到戌时,君宸州才过来。

越婈正坐在菱花镜前拆卸头上的首饰,脖子上的珠串似乎被卷在了发丝上,弄了半晌也没解下来。

君宸州走近她:“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