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些时候朕再来陪你用膳。”

越婈挣了挣,没挣开。

当着这么多人她有些不自在,低声道:“知道了。”

君宸州薄唇轻勾,又替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发丝,这才目送着她离开。

君淑元在一旁只觉得没眼看。

她觉得越婈就像她养的那只小狸奴,每次都小脸冷冰冰地任由她抱在怀里揉来揉去,把它弄烦了还会伸出爪子挠她一下。

皇兄就和她一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