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的,别说争宠了,就连见都不敢去见皇上。

贤妃虽还管着后宫,但后宫也没剩几个人给她管了。

君宸州下了朝之后,径直去了蒹葭阁。

推开蒹葭阁的大门,里边虽然时常有人打理,但无人居住,还是显得冷清萧瑟。

曾经的一草一木都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越婈离开后,君宸州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动蒹葭阁的摆设。

他站在院中,长身玉立,冷冽的目光落在顶头的牌匾上。

“蒹葭阁”三个大字,是当初她央着他写下的。

君宸州眉眼的情绪愈发薄凉,恍惚间,他似乎听到了女子娇娇怯怯的声音。

他闭了闭眼,掩住眸中的冷嘲和戾气。

君宸州推开殿门走了进去,里边完完全全是越婈还在时的模样。

他坐在榻上,缓缓靠在越婈常常躺着的位置。

身下的软枕似乎还残留着女子身上的芳香,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抚摸着她留下的衣物,好似她还在他身边。

今日是十二月初七,越婈的生辰。

可他还从未和她一起过过生辰。

“杳杳...”君宸州缓缓将她的衣服抱入怀中,他闭上黯淡的黑眸,将头埋在她的衣物中。

“你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