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微沉,直接吩咐道。

“朕倒要看看谁胆大包天敢谋害昭修仪。”

似乎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说的,不信这些厌胜之术。

越婈慢慢地从他怀中退出来,轻轻咬着唇瓣:“皇上,臣妾实在疑惑,为何二皇子病了,钦天监便断言是厌胜之术所致?”

“再者,如今证明这布偶娃娃并非在诅咒二皇子,那二皇子的病因到底是如何?怎么太医院的太医都诊断不出来吗?”

她的声音很轻柔,透着无助和脆弱,那双含泪的美眸更是让人格外怜惜。

君宸州握了握她的手,似是在安抚:“去传今日为二皇子诊断的宫人,再传沈院判进宫给二皇子诊治。”

沈院判今日不当值,小福子连忙拿着令牌出了宫去请人。

越婈看了一眼小松子,小松子会意,悄悄溜出去找魏朝了。

君宸州目光平静地看向钦天监,纵然没说话,但钦天监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压力,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微臣...微臣夜观天象,宫中西南方确有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