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条件反射地吸压排挤过来,立刻引来裴奚沐一阵颤抖。“唔!我……我好像……”他被这一下顶得激动的看了身下应该毫无反应的性器,好像轻微跳了一下,他的眼中流露出绝对的不可思议和一闪而过的惊喜,韶荠自然也注意到了,很多时候后穴伴随着前列腺的快感的确可以牵引到前面阴茎的快感,于是她也再次给他助力用五指拢住他的玉茎上下套弄,一股股难以言喻的已经不熟悉的汹涌的爽感,不停地从他弛软的脚底一路爬上尾椎,再到脊柱,最后冲进他早就不能勃起此刻却在他眼前翘起的性器,集中到了阴头,裴奚沐诧异且喜的看着韶荠,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韶荠随即咬了一口他的鼻尖,“痛吗?那便是真的。你本就无疾,只是没摸索到正确方式而已。”
是真的,他能感受到痛,裴奚沐喜悦的心情牵动了后方,才想起此刻自己的状况,“嗯……啊……”男子轻轻呻吟着,他温暖窄小的后穴实在太诱人,如含似吮地紧紧包裹住玉势,柔软而娇嫩,很快韶荠就按自己的频率抽动了起来,“啊啊~韶……啊荠……唔唔”尽管难以忍受这超出自己承受的,却没有反抗,他似乎知道自己勃起的原因大抵是身后的刺激,不知是不是幻听,他好像听到了有其他女子走过来的声音,他赶紧咬住下唇,紧张无助地抓住韶荠的手,“别……停下~唔有人……有人啊~来了!”可是女子根本不听他说的,胡来地任由那根原本冰凉如今被捂温的玉势完完全全一进一出地对着身体的某一方向用力地凿进去,身体被完全打开与填充到极限的感觉,让他窒息。韶荠则是垂目看着两人完全契合的部位,玉势已贯穿湿软暖热的小穴,前者一插到底,后者被迫艰难地吞吃下咽。
“嘶……嗯啊……”男子修长白皙的双臂已经渐渐滑落下来放在树上,双肩因为莫名的紧张而微微耸起,肩胛骨如同剔去羽翼的蝴蝶,有种极致病弱之美。他往后退,韶荠就往前,丰满的双乳压在他的胸膛,脆弱又色情,“你听错了~没有别人……就我们俩人。”她的每一点触碰甚至每一个字都让他颤栗不已,韶荠抱住他微微僵硬的腰胯贴向自己,玉势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虽然身体内部好像被劈开却又在下一秒玉势后退的时候自己愈合上,这样大开大合之下,前端与后穴的感受越来越刺激,被掐住腰间身体绷成一条后弯的弦,一团酸胀从小腹扩散开去,难以描述的快感从肉体深处升起。
裴奚沐的眸子早就失去了清明,全是沉沦情欲的迷离。后穴被撑满的饱胀与疼痛,在她的肏弄中,逐渐转化为噬魂销骨的舒爽,他的玉茎已经精神奕奕地翘着,顶端不断溢出清亮的液体。裴奚沐直直地看着那处,体内的感觉愈发强烈,壁肠的软肉已经被插得熟烫黏软,淫汁源源不断地自最深处淋漓而出,“奚沐里面是水泵嘛?”裴奚沐咬着下唇摇头否认,什么水泵,如此羞臊绝对不是用来形容他的词汇。韶荠知道他快要到了,立刻将玉势抽出大半只剩顶端塞在穴口,然后狠狠地顶腰一送,势如破竹地向里一冲,直接插入了之前从未抵达的更深处!“啊啊啊啊!”裴奚沐放浪形骸地尖叫出来,他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已经彻底断开,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身体中极致的快感迸发而出。在被顶到深处的瞬间他崩溃了,他此刻只有一个想法——他好像能射出来了!
男子的呻吟顿时变成了短促的尖叫,孽根不停弹跳着,一股股白色的液体从男子精窍处大张的精孔里喷出,裴奚沐只觉得眼前白光大盛,像是无数朵烟花一起在他耳边炸开,他挺着腰,流畅的腰线紧紧绷着,红唇微张,过了好一阵儿,他才从那种叫人神魂颠倒的极致快感中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明明是这样淫秽色情的画面,可他的脸上甚至连之前的羞耻都消散了,只剩下愉悦与舒坦,还有餍足之色,却丝毫不让人觉得突兀。“爽了?”裴奚沐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看着韶荠喜笑盈腮,意外的美到极致。韶荠觉得喉间犯痒,“你爽了,我该拿我的报酬了。”粗大坚挺的玉势飞速进出紧缩的软嫩穴儿,插得内里靠近穴口处的粉肉变得艳丽荼蘼,就像是被人蹂躏的花骨朵儿,既凄惨又美绝,“我……唔不行……我射……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