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本郡主不杀你了,想到了个与你更好的去处。”说着这话南湘露出残忍的神色,很快从里间走出俩陌生的嬷嬷,手里拿着麻袋,韶荠作势要逃走,立刻被一方白帕子捂住口鼻,整个人很快就脱开身体的掌控,被粗鲁地装进了麻袋,“郡主,就这样便宜她让她离开?”南湘难得的大发慈悲,坐回软塌,端起玉杯饮了一口茶,“便宜她?就算是好了,做事干净些。”两位嬷嬷领了命就迅速出了府去,南湘却另有谋算,哪里是便宜那个贱蹄子,让她就这样赤条条地进去,让所有玩弄糟蹋她的人都看清她的真面目,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再无颜面,寻了短见也未可知,那便不算是自己造了杀孽,就当是行回善事吧,处理了韶荠,南湘顿时觉得气顺了许多,胃口都好了起来,只是不知在那将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此刻正在议事的褚清规觉得心下一紧,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预兆,“清规,怎么了?”褚清规摆脱那种令人心慌的感觉,以为是自己患得患失,如今韶荠对他而言愈发重要,可是她人就在府中,尽管有南湘发难,可是自己上次已然警告了她,又有母亲坐阵,大抵不会有事,“无事。”当下还是以公务为重,等事情落定,自己也要好好思索他与韶荠的将来。与此同时,荭萃正焦急地寻找着世子,平日里她本就多在韶荠身边伺候,并不多清楚世子,如今更是不知去哪寻,而后突然想到了一人——郎中令靳彦,这位大人经常来府做客,所以荭萃知晓这个人物,于是便跑去先行要找到靳彦。
这头的韶荠很快被带到了一个地方,耳边依稀还传来几句对话,“花庭娘,这位你得多费点心,上头吩咐过了,尽管调教,死了也不要紧。”“哟,这又是哪家的小蹄子得罪了贵人呐。”这场景她可见得太多,这儿的姑娘很多都是这样的身世,“闲事莫问莫管,做好你最会做的事便可。这是五百两算是辛苦银了。”花庭娘面上笑容满面地接过银子,自然没有跟钱对着干的道理,“姑姑放心,我花庭娘干这一行,怕是没多少人有比我调教人的功夫更厉害,我保证伺候的那位小娘子啊,欲仙欲死。”嬷嬷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就离去,花庭娘看着躺在床上的韶荠,不禁摇头叹息,又是个苦命人啊,可惜她这里终究不是做善事的地方。
韶荠恍恍惚惚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这药性还挺烈,醒来案几边坐着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打扮的甚是花俏,“哟,娘子可睡醒了,这一觉可睡的舒服?”韶荠看了眼周围,似乎意识到了这是何处,华庭娘瞧着这位娘子有趣的很,其他娘子不是害怕哭闹寻死闹活的,就是跪地梨花带雨的求饶放过,这位娘子神情冷静得很,不是一般的人物。“睡的还算可。”华庭娘笑着站起身花枝招展的走上前,“娘子是我见到最不慌张的第一人,若不是有人打过招呼,还以为是那位府上的千金呢。”南湘定是谎报了她的身份,虽说她不是显赫家世,祖上也是清流之辈,父亲不懂钻营,才只堪堪混到了个正七品小官,母亲早逝,若非看重国公府家世好,且并无污渍之事,女儿又爱慕世子,这个爹是万万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为妾的,如此说来,身世的确算得上一般。
而另一头荭萃当真寻到了郎中令的府上,今日也巧,靳彦原本是要太子清规商讨要事,不过昨夜睡梦中他竟然梦到了那个大胆的女子,在梦里自己竟然又由着她对自己为非作歹,更为可耻的是他竟然会得到快感发生了梦遗,自从开了荤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这样的经历,他身边从来不缺人,睁眼闭眼都是那个女子,他有些气闷,索性称身体有恙就不去了,拿着上次的手帕好似在睹物思人,不料褚清规府上的丫头找到了他这来。你说什么?”荭萃寄的下跪,“求公子大人赶紧找到我家世子,我家韶娘子有难。”
“韶娘子?”是那位贵妾吗?靳彦本不想管此事,一来就是褚清规的家事,二是关于女人的纷争,男人尽量不要掺和进去,可是想到哪贵妾似乎真是清规的心上人,加之……还未等他思虑周全,却瞧见荭萃手里拿着的那方手帕,直接夺了过来,荭萃一时没防住被抢了过去,如今十万火急,这郎中令大人还有心思抢手帕,荭萃都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