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兰晓觉得她们是同类人,她不辩解,就让她觉得她们是同类人吧,至少不会在原本的伤痛上平添一层孤独。
兰晓离开的时候,楼下的宝马正拼命按着喇叭。安愿从窗口望出去,看见一个还算英俊的中年男人正站在车边打电话。兰晓小跑过去,他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脸上吻了吻。那个男人安愿是见过的,那时候的除夕夜,他也是前来参加的人员之一,安愿记得那时候他牵着一个微微有些发福的女人,跟薛老介绍说这是他的妻子。
她便想起兰晓临走时说的话:“跟其他人相比,安愿你真的很幸福。”
夜幕笼罩,安愿站在窗边苦笑。
音乐学院女生偏多,女生多的地方从来不缺话题。开学两周的时间里,荆复洲开车送过她三次,某个下午安愿路过琴房,听到班里的女生们聚在一起议论。
刻意压低却还是能听出说了什么的声音,如同细小的蚂蚁,啃噬着蚕食着她的尊严。
“是吧,她拿了那张卡,我看见了那个男的还长得挺帅的,二三十岁吧。”
“我问了,她说不是她男朋友。”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定下来找女朋友,别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