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用处,在这里谈生意比较……”他顿了顿,似乎在找一个恰当又模棱两可的用词:“比较合适。”
安愿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是怀疑和不信任。其实她知道荆复洲说的是真的,那样的交易会发生在车里也不足为奇。脸上带着天真,安愿环住他的脖子,半是撒娇半是难过的凝视着他的眼睛:“荆复洲,我怎么觉得你有好多好多事瞒着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这么远啊。”
他的呼吸早已平复下来,摸着她的脸,语气淡淡的:“怎么忽然这么说?”
“谁说的来着,睡过了之后女人就会变得患得患失。”安愿的腿放下,他顺势将她抱起来,她就依偎在了他的怀里:“荆复洲,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但你让我觉得患得患失了。”
像是提醒他,荆复洲,这是你的荣幸。
曾几何时,他觉得自己记得住安愿的名字,对她来说已经是一份殊荣。从自负程度上来讲,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荆复洲把玩着她的发丝,外面的街景已经渐渐接近鼓楼,她的那句“患得患失”被他放在心里反复回味,竟然咀嚼出一丝甜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