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口型问:干嘛? “垫着睡。”他说。 春早神会,摇头:“不用。” “拿着。”他替她做决定,只言片语,不容许她再反驳。末了看眼四周,拿起手机,在备忘录里打字:半小时后我叫你。 看到他上身只余一件单薄的白色短袖,春早还是做不到贸然接手,就在草稿纸角落写字,掀起来给他看:你会冷的吧? 这个天,温度不上不下,图书馆里也没开暖气,不知道会不会冻到他。